船工玉哥开朗爱笑，和刘老爹一起摇船，与屠户老张和瘦伙计老鼠是朋友。恶霸冯二爷家的婢女小红非常爱哭，这让玉哥十分费解。一天他实在难以忍受，便去教小红学会笑。这时候军阀开战，局势变幻，小红脱离了冯二爷的牢笼，玉哥却被军阀抓丁。在一次雪夜激战中，老鼠被敌兵杀死，玉哥为其报了仇，却发现杀死的敌兵竟是老张。春天终于到来，玉哥成为革命军人中的一员，要为消灭军阀而斗争，笑容又回到他的脸上。

影片由七个片段组成： 《两毛钱》：一张两毛钱的小票从富翁怀里辗转到女佣﹑流浪汉﹑饭摊老板﹑洋车夫﹑高利贷者，最终和小车夫一起进了警察局。 《春闺梦断》：由三个梦组成的故事。 《陌生人》：金环担心丈夫小梅的安全，央求公公老梅去外找找，此时一个陌生人进来给了老梅一些钱让他把自己藏匿起来，老梅最终发现就是这个人杀死了自己的儿子。 《三人行》：三个刑满释放的犯人刚出狱不久就代一名可怜的寡妇认罪，三人又被投入监狱。 《月夜小景》：强盗抢劫珠宝店时发现守夜的老人就是自己失散的父亲。 《鬼》： 住在大杂院的小莉怕鬼又爱听鬼故事，一天她跑进对面老人家，随后发生了可怕的事情。 《疯人狂想曲》：某农民因为子女死去精神失常被送进疯人院。 《小五义》：老何把老李的女儿藏了起来，最终被老李的五个儿子所发现。

广东某大学学生洪瑜（高占非饰）、丘有为（刘继群饰）与尤湘同在校外租屋居住。洪属意邻室少女小鸿（陈燕燕饰），丘察其心迹，鼓励其致书试探。洪决心一试，果得小鸿青睐，遂成莫逆。不久，洪接江南家中电报言父病危，遂束装别小鸿归家。父临终言明洪学费皆由舅家所赠，嘱子必与表妹结婚以报其恩。洪无奈，遵父嘱娶表妹为妻。小鸿未知其情，犹依依盼望。后洪、丘、尤三人奉派赴法国留学，途经香港，洪得以与小鸿晤面。洪不忍误小鸿终身，以实情相告。小鸿痛失所爱，又逢慈母见背，伶仃孤苦，忧伤成疾。不久，洪在巴黎接家书，谓其妻不惯家庭束缚，行为不检，正向法院请求离婚。洪乃将回国日期急电小鸿。及返，见小鸿已病入膏肓。小鸿从容勉曰：“万方多难，正是男儿报国之时，勿为儿女私情所误”。言毕含笑而逝。

北伐时期，陈依依与退伍军人张正克举行婚礼，土豪刘三企图调戏陈依依被张正克痛斥，刘三因此怀恨在心侮蔑张正克是乱党，张正克带着妻子逃到乡下舅舅家，不久张正克参加了北伐军，依依留在了乡下，乡绅周老爷轻薄依依遭到她的痛斥。不久因为战火，周老爷和依依等人同在一条船上逃难，谁知他们的船只被刘三的部下拦住，刘三下令留下依依其他人都要被处死，依依为了救众人假意和刘三周旋，趁其喝醉时将他刺死，自己也不幸深受重伤，最终，张正克在战斗中见到了妻子最后一面。